80s toys - Atari. I still hav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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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話,傳到她的耳朵,像暖流一樣,直撲心臟。

葉繁星覺得,只要一聽到他說話,聽到他撒嬌,簡直對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。

最後葉繁星說了半天,才說服傅景遇放棄過來接她的念頭。

不過她答應了他開着語音,陪他睡覺。

……

她打算明天早點回去看他。

結果早上,傅景遇打了電話過來,說他要去申城出差。

這一走,要走一週,一週後才能回來,葉繁星心裏頓時有點不開心了。

昨晚被他把她想見他的心勾了起來,一晚上都在想着去見他,他卻要出差,還要等一週,有種淡淡的失落就浮了出來。

傅景遇當然也是一樣的。

可申城那邊是急事。

坐在機場的候機室裏,傅景遇正在處理新聞。

蔣森在旁邊打電話,沈眠給他要了杯咖啡,“傅總。”

傅景遇應了一聲,繼續處理消息。

就在這時,一個穿着西裝的女人,從門口走了進來,沈眠看到她,目光中有些驚訝。

傅景遇正在認真地看着電腦,突然一雙手,從身後,矇住了他的雙眼……

(晚安,大家早點睡。明天12點再見) “容嬤嬤說她藏有紅晶鐲的地方,只有太后和她自己知道,萬一還有旁人知道,萬一太后被人私下偷偷的監視了,他們故意設計這一出,目的就是爲了陷害容嬤嬤...”

“陷害她?月兒,你也覺得哀家是老眼昏花,分不清利弊,被真相所矇蔽了?”

“奴婢不敢——”

楚連月慌張的將頭低下去。

“奴婢只知道,容嬤嬤對太后忠心耿耿,奴婢是一個外來人,沒有容嬤嬤跟在太后身邊跟的久,就算是背叛太后,也該是奴婢背叛,怎麼也輪不着容嬤嬤。容嬤嬤對太后的忠心,這些年,奴婢都是看在眼裏的,太后的吃穿用度,也都是容嬤嬤在着手。”

“每次晚膳,容嬤嬤都會打點御膳房的奴才,要按照太后的口味來,不能太淡,也不能太葷。下雨時,天冷時,容嬤嬤還會——”

“夠了!你這是給哀家打同情牌了?!哀家告訴你,哀家不吃這一套,若是哀家真吃這一套同情牌,那就沒有哀家的今日了!來人!!”

“太后!!”

見她執意,楚連月自知自己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。

容蘭害怕的聲音都在打顫:“太后,太后您不能就這樣治奴婢的罪啊!太后,奴婢對您忠心耿耿啊太后!奴婢恨不得事事都以您爲中心,從未對您生過二心,太后,您不能這麼對奴婢啊!太后!”

“你不能不明察秋毫,不能僅從一隻手鐲,就定奴婢的罪啊太后!!太后!!!”

任憑容蘭哭的再大聲,再撕心裂肺,那些被容月如叫進來的幾名太監,受到她的示意,上前將容蘭給拖了下去。

容蘭使勁的擺脫他們,從地上爬起來,衝到容月如面前。

容月如面上表情大變。

緊要關頭,楚連月趕緊護在容月如的前面,大聲斥責容蘭:“容嬤嬤!你這是想造反嗎?!你知道你對面站着的人是誰嗎?!我們這些做奴婢的,既然犯了錯就要認罰,不管對錯,既然太后說你做錯了,你就是做錯了!你沒有資格辯解!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沒有資格辯解?沒有資格辯解?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容蘭聽了她的話後,忽然仰頭大笑,笑聲悽楚,充滿了諷刺。

“我沒有做錯!我沒有做錯!我憑什麼要受罰!!如果是你呢!!如果被冤枉的人是你呢!!”

“如果被冤枉的人是我,太后既然想要奴婢死,那奴婢絕對沒有怨言,更沒有半點的廢話。”

“月兒....”

“沒有怨言?沒有廢話?”

容蘭喃喃自語,突然,在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,朝旁側的大柱子,狠狠的撞去。

“砰——”的一聲,鮮血四濺,她的腦漿很快被撞了出來,流了一地。

又是“咚——”的一聲響。

她的身體往地上狠狠的砸去,那雙大睜着的眸子,被鮮血所染紅,她大睜着的眸子,死死的瞪着被楚連月護在身後的容月如身上。

看到她撞柱自盡,容月如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感受。 傅景遇正處在見不到葉繁星所以不高興的低氣壓之中,現在突然被矇住眼,他愣了一下,卻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。

抓住她的手,看向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女人,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
竟然還跑來送他,算她有點良心。

葉繁星靠在他身上,摟住他,“你不是要出差嗎?我陪你去。”

“……”傅景遇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眼,“真的?”

自從有了兒子之後,兩個人一起出差根本沒有的事,除了之前,他在國外出事,其它時候他忙,她都會想辦法留在家裏看孩子,像這樣放着孩子來陪他,他根本不敢想象。

葉繁星點着頭:“真的。”

傅景遇說:“你不在家裏陪兒子,要陪我去出差?不信?”

自從有了孩子,傅景遇感覺自己在葉繁星心中的地位嚴重在下降,尤其是他還有三個孩子。

讓葉繁星放下孩子陪他這種事情,在他看來,根本不可能發生。

葉繁星笑着道:“是真的,陽陽在上課,雙胞胎在家裏,姐說會過來照顧他們。我陪你過去幾天……你不是一直怪我心思都在兒子身上,對你不夠關心?現在關心你了,你還不信?我有點傷心了。”

傅景遇握住她的手,認真觀察着她的表情,“是真的?”

傅總的內心,已經隱隱有巨大的驚喜冒了出來。

明明昨天還爲她不回家而苦惱,現在,她卻願意陪他去出差,這個女人,這個女人啊!

葉繁星把登機牌拿過來,遞給他看了一眼,“看吧,不然你以爲我怎麼進來的?”

登機牌上面寫着葉繁星的名字。

葉繁星盯着傅景遇的反應,她其實,很想看到傅總開心的樣子。

很久沒有這麼任性過了,偶爾也想任性一次。

和老男人們的那些事兒 下一秒,傅景遇直接把她抱到了懷裏,“你這麼好,我要怎麼獎勵你?”

傅總的內心,寫滿了驚喜和開心,真想好好疼疼她。

她雖然有時候總調皮,但又經常給他驚喜,和她在一起,你永遠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看到什麼。

葉繁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,“你繼續工作吧,我不打擾你。”

傅景遇望着她,揚了揚嘴角。

……

到達申城,處理完工作,李嫣然夫婦,請他們吃的晚飯。

晚飯過後,葉繁星和傅景遇回到了酒店休息。

……

傅玲瓏正在給小城和小池洗澡,顧雨澤坐在沙發上,正在看書,小燈泡走了過來,“哥哥。”

顧雨澤看向他,“怎麼了陽陽?”

葉繁星和傅景遇出去之後,三個孩子現在在傅玲瓏家裏。

陽陽說:“你知道我爸媽去哪裏了嗎?”

陽陽深深地感覺自己被拋棄了。

他可能不是親生的吧!

顧雨澤伸手,把小家夥抱了過來,笑道:“去出差了,過幾天就回來。”

“我也想去。”小燈泡失望地說。

顧雨澤望着懷裏的小家夥,對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
父母都是真愛,孩子只是意外。

以前傅玲瓏和顧長平出去旅遊的時候,顧雨澤也是經常被扔在家裏的。 容蘭跟在她身邊幾十年,她的爲人如何,待她怎麼樣,她都是深切感受得到的。

而且,她只是讓人將她帶下去,她卻激動成這副模樣,她根本就沒有說殺她的事,也是看在這麼多年伺候她的份上,她想調查清楚。

若是換作旁人,即便是楚連月,她都不會調查,不管是不是出賣,是不是背叛,鐵錚錚的事實,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,唯獨你自己。

這讓她就算再怎麼信任她,此刻對她,也是充滿懷疑的。

而她卻反擊激動成這樣,這就愈加的證實,說明她的心裏有鬼了。

“你們還愣着幹什麼,還不快把屍體收拾了?!”

一看到這令人作嘔的血腥場面,楚連月趕緊站出來吩咐壽康宮的奴才,攙扶着容月如到裏面去。

“太后,忙了一天了,您也累了,快去歇歇吧,外面的事,奴婢會處理好的,您也不要太爲容嬤嬤的事想不開了,她可能也是一時.....”

“一時色、欲薰心,被人利用嗎?好了月兒,你也無需再幫她解釋了,哀家的心裏有數,你和她在一起,情同姐妹。哀家知道,她死了,你心裏也不好受。就連她今日犯了這麼大的錯事,你都在求哀家,求哀家饒她一命的。但是月兒。”

“你要記住,哀家的世界裏,沒有背叛,也沒有出賣,只要你出賣了哀家,不管你是什麼人,什麼身份,待在哀家的身邊,又有多久,哀家不會看在這些情分上,就饒了你們。”

楚連月連忙跪在地上:“太后放心,奴婢不會出賣太后的,奴婢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太后,奴婢對太后忠心耿耿,是——”

“起來吧,你的忠心,哀家在方纔,容蘭朝哀家衝過來的時候,哀家已經看到了。此事和你沒有關係,哀家也不會錯怪你。只是以後哀家的身邊要少人了,日後這壽康宮的事,就交給你打理吧。”

“是。奴婢一定會好好辦事,絕對不會讓太后失望。”

容月如閉上眼,朝裏面走去。

“行了,退下吧,哀家累了,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
“奴婢告退。”

容蘭的死,在壽康宮只是一個小插曲,衆人將容蘭的屍體打掃乾淨以後,壽康宮的一切,又恢復了之前一樣的平靜。

*

“雪妃妹妹,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一個人在這哭起來了?該不會是有人欺負你了吧?不可能啊,就你這身份,誰敢欺負你啊?”

假山。

謝華閒來無事在宮裏遊蕩,正好看到安雪雙手抱着肩膀,在那哭的一抽一抽的,模樣好不委屈,就像是一個搶不到糖人的小孩子。

她這慈母心瞬間就氾濫了,不顧身邊陌兒的阻攔就朝她跑了過去,將她一把摟在懷裏:“我的小乖寶貝,有啥痛苦不高興的事,來和我說說,把委屈全部說給我聽,我幫你分憂分憂,乖了沒事了,乖啊,別哭了。”

她不抱她還好,這一抱,安雪更加覺得委屈憋屈了,反抱住她,好一陣的鬼哭狼嚎的痛哭。 可能是因爲同病相憐的原因,所以他很疼這個小家夥。

轉移他的注意力,“對了,你之前不是想要養狗狗?我前兩天讓朋友看了一個,明天帶你去接回來怎麼樣?”

“真的嗎?”對於一直心心念念想要養狗的小燈泡來說,沒有比這個什麼更高興的事情了。

顧雨澤說:“嗯。”

他託朋友給找了一條純種的小金毛,不過一直在忙,沒時間去接,正好現在小燈泡過來了。

小燈泡一聽到這個,瞬間把葉繁星和傅景遇給忘了,“好好好,我要去。”

紀音從樓上走了下來,她剛剛寫完作業,手裏拿着作業本,遞給顧雨澤,“簽名。”

顧雨澤伸手,把她的作業本拿了過來,看了一眼,發現她的字寫得並不是很好看,像小蟲子似的,道:“你這字寫得不是很好看啊。”

“我盡力了。”紀音有些害羞地看着顧雨澤。

顧雨澤說:“回頭我幫你買兩本字帖,你好好練習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

顧雨澤說:“那我明天下班回來,帶你和陽陽一起出去怎麼樣?紀音喜歡狗嗎?”

紀音點頭。

小燈泡說:“我也喜歡。”

顧雨澤笑了起來。

傅玲瓏給兩個孩子洗完了澡出來,看着顧雨澤在這裏照顧另外兩個孩子,道:“顧雨澤。”

因爲顧雨澤一直不喜歡被傅玲瓏叫寶寶,所以傅玲瓏現在已經儘量改口了。

顧雨澤看向母親,“怎麼?”

“我覺得你帶孩子挺有一套的,看不出來,對孩子你還挺有耐心的。”

在傅玲瓏眼裏,自己兒子什麼都做得不太好,但沒想到,對待小朋友,他格外有耐心。

顧雨澤挑了挑眉,不以爲然。

傅玲瓏說:“要是你什麼時候能夠有個孩子,我就高興了。”

“你不是有紀音了?”顧雨澤說:“你最喜歡女孩了不是嗎?現在有紀音,你不高興啊?”

“這不一樣嘛,媽媽還是期待你能夠有個自己的孩子。”

“麻煩得要死。”顧雨澤一臉嫌棄。

傅玲瓏遺憾地嘆氣。

……

酒店的房間裏沒有開燈,落地窗邊,傅景遇從身後擁着葉繁星,兩人一起看着外面的夜景,江面上來來往往的船隻,以及已經暗下去的城市,像極了星空。

葉繁星說:“我也好想去坐船啊!”

“那我明天帶你去。”傅景遇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,無比溫柔。

“你明天不是還要去談工作嘛。”

“那就談完去坐。”

“應該會很晚了。”

“沒事。”傅景遇對葉繁星很有耐心。

葉繁星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,“我感覺自己現在好幸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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